2017年12月11日

莎士比亞命名的祕密《 如妳所願》(As You Like It)影射人物

如妳所願》劇中角色皆影射當時的真實人物,這是莎士比亞命名遊戲中最複雜與完整的作品之一,同時也證實單向重組的存在。「如妳所願」的隱意為瑪麗·辛德尼可依其心願化身為劇中不同的角色,其命名同時符合完全重組的安排。

角色與人物對照表

角色名稱影射人物
羅莎琳(Rosalind)老公爵的女兒──影射瑪麗·辛德尼。
甘尼米(Ganymede)羅莎琳的化名,用來重組瑪麗·辛德尼。甘尼米與羅莎琳可單向重組出瑪麗·辛德尼。
西莉亞(Celia)羅莎琳的堂妹──影射安·塞西爾。
艾莉娜(Aliena)西莉亞的化名,用來重組安·塞西爾。艾莉娜與西莉亞可單向重組出安·塞西爾。
奧蘭多(Orlando)羅蘭爵士的小兒子,羅莎琳的情人──瑪麗·辛德尼的化身之一。奧蘭多加上亞眠可單向重組出瑪麗·辛德尼。
奧利弗(Oliver)羅蘭爵士的大兒子,西莉亞的情人──影射愛德華·德·維爾。
奧利弗·馬塔斯克(Oliver Mar-text)村莊的教區牧師,在亞登森林為塔吉史東與奧黛麗主持婚禮儀式,被塔吉史東趕走──影射愛德華·德·維爾。
賈奎斯(Jaques)羅蘭爵士的二兒子,僅現身於故事結尾,與森林隱士同名──影射伊莉莎白女王。
賈奎斯(Jaques)森林中的隱士,最後獨自一人留在亞登森林──影射伊莉莎白女王。
老公爵(Duke Senior)羅莎琳的父親──瑪麗·辛德尼的化身之一。老公爵加上亞眠可單向重組出瑪麗·辛德尼。
佛瑞德列克(Frederick)西莉亞的父親,老公爵的弟弟,在前往亞登森林鎮壓眾人時,被一位年長的修道士感化。
亞眠(Amiens)老公爵的跟隨者,用來重組不同身分的瑪麗·辛德尼。
柯林(Corin)森林中的老牧羊人──影射菲利普·辛德尼。
塔吉史東(Touchstone)精明的宮廷小丑──影射克利斯多弗·馬洛。
奧黛麗(Audrey)亞登森林中的牧羊女,塔吉史東追求的對象──瑪麗·辛德尼的化身之一。奧黛麗加上亞眠可單向重組出瑪麗·辛德尼。
威廉(William)追求奧黛麗的鄉下人,被塔吉史東趕走──影射威廉·莎士比亞。
希斯佩莉亞(Hisperia)西莉亞的侍女,未出現於舞臺,用來提示莎士比亞。希斯佩莉亞僅需字母k即可拼出出莎士比亞
某位騎士(A Certain Knight)佛瑞德列克喜愛的一位騎士,沒有命名也未出現於舞臺──影射亨利·赫伯。
年長的修道士(An Old Religious man)沒有命名也未出現於舞臺,感化前往亞登森林途中的佛瑞德列克──瑪麗·辛德尼的化身之一。年長的修道士可單向重組出瑪麗·辛德尼。


羅莎琳(Rosalind)與甘尼米(Ganimed)

羅莎琳這名字第一次出現於1579年的《牧羊人月曆》,她是其中主角柯林(Colin)心愛的女子,柯林稱她為羅莎琳女士(M. Rosalinde),這名字可單向重組出瑪麗·辛德尼,原文的字尾包含e字母,M.是女士的簡縮。羅莎琳這名字的特性為只需字母M就可單向重組出瑪麗·辛德尼。
羅莎琳女士──瑪麗·辛德尼
《牧羊人月曆》出版後,羅莎琳這名字被不少詩人取用,或許有人不知來源,但威爾頓堡的詩人都清楚羅莎琳代表的隱意。在莎士比亞的作品中,她是《如妳所願》的女主角。另外有一位羅莎琳(Rosaline)是羅密歐最初心儀的女子,但是當羅密歐看到茱麗葉後,就把這位羅莎琳給忘了,《羅密歐與茱麗葉》劇中的羅莎琳並未現身於舞臺,因此莎士比亞的舞臺上只出現過一位羅莎琳。
羅莎琳與甘尼米──瑪麗·辛德尼與重組字
劇中的羅莎琳女扮男裝化名為甘尼米(Ganimed),這化名中有重組瑪麗·辛德尼所需的字母m,因此羅莎琳與她的化名可單向重組出瑪麗·辛德尼。甘尼米的拼法Ganymede或其變化Ganimed不影響單向重組的結果。取用甘尼米為化名還有其他隱意。劇中的牧羊人柯林(Corin)說:
CORIN. Here comes young Master Ganimed, my new Mistress’ Brother.
柯林:這會兒來了年輕的甘尼米大人,我新女主人的兄弟。
這裡的柯林(Corin)與《牧羊人月曆》中的柯林(Colin)相近,提示羅莎琳這名字源自《牧羊人月曆》。甘尼米是希臘神話中的一位美少年,天神宙斯見他美貌,將他帶到奧林匹斯山為眾神斟酒。選擇甘尼米不只因為他是位美少年,甘尼米(Ganimed)的拼字接近重組字(anagram),只差字母r,羅莎琳(Rosalind)提供了這缺少的r。羅莎琳的化名暗示她擁有重組字的祕密,這可進一步由羅莎琳與她的情人奧蘭多兩人名字間的關係得到提示(↘Orlando),其中的複雜關係有一定的規律,而羅莎琳是一切命名的基礎。甘尼米也是「否認遊戲」的完全重組,表示瑪麗·辛德尼對外界否認她為莎士比亞。
甘尼米──否認遊戲

西莉亞(Celia)與艾莉娜(Aliena)

西莉亞是老公爵弟弟的女兒,羅莎琳的堂妹,她最後與奧利弗成婚。西莉亞與她的化名艾莉娜可單向重組出安·塞西爾(Anne Cecil, 1556–88)。西莉亞(Celia)可以是「一位塞西爾家人」(a-Cecil)的雙向重組。
艾莉娜、西莉亞──安·塞西爾|西莉亞──一位塞西爾家人
真實世界中的安·塞西爾嫁給了牛津伯爵愛德華·德·維爾(Edward de Vere, 1550–1604),故事中西莉亞的丈夫奧利弗影射愛德華·德·維爾。羅莎琳、塔吉史東與西莉亞三人前往亞登森林,西莉亞疲憊不堪:
CELIA. I pray you bear with me, I cannot go no further.
西莉亞:我請你們容忍我,我無法再前進了。

TOUCHSTONE. For my part, I had rather bear with you, than bear you: yet I should bear no cross if I did bear you, for I think you have no money in your purse.
塔吉史東:對我來說,我情願背負妳,不願容忍妳;但是我不應該背負十字架,如果我真的要容忍妳,因為我猜想妳的錢袋裡沒錢了。

ROSALIND. Well, this is the Forest of Arden.
羅莎琳:好吧,這裡就是亞登森林了。

TOUCHSTONE. I, now am I in Arden, the more fool I, when I was at home I was in a better place, but Travelers must be content.
塔吉史東:是,現在愚蠢的我在亞登了,我的好地方是我的家,但行旅者要滿足。
塔吉史東運用bear同時有容忍與背負解釋作為雙關語。亞登(Arden)與燃燒或熱情(ardent)的發音與拼字接近;森林有未開發領域的解釋;亞登森林隱喻一個燃燒熱情的未開發領域。「我的好地方是我的家」可單向重組出克利斯多弗·馬洛。
我的好地方是我的家──克利斯多弗·馬洛

老公爵(Duke Senior)與奧蘭多(Orlando)

羅莎琳(Rosalinde)可單向重組出她的父親老公爵。資深或老(Senior)這個字從未在臺詞中出現過,只用於劇場指導中,表示觀眾永遠不會聽到這個字,只有讀者能看到。羅莎琳可單向重組出老公爵;羅莎琳可單向重組出她的情人奧蘭多(Orlando);奧蘭多可單向重組出他的父親羅蘭(Roland)。這可視為巧合,但蓄意安排的成分更大,讓這劇本角色命名的邏輯趨於一致。
羅莎琳──老公爵|羅莎琳──奧蘭多|奧蘭多──羅蘭
老公爵影射瑪麗·辛德尼她自己,這可由亞眠的重組中得到。老公爵與他的一群跟隨者影射瑪麗·辛德尼與她的威爾頓詩人。

亞眠(Amiens)

亞眠跟隨老公爵避居於亞登森林,他最後假扮婚姻之神海門(Hymen)結合四對佳偶,分別為羅莎琳與奧蘭多、西莉亞與奧利弗、菲比與西菲亞斯、奧黛麗與塔吉史東。
亞眠──屬於我的|亞眠──服從者
亞眠(Amiens)這名字非常特別,它本身可完全重組為「屬於我的」(as mine)。這裡以公式來表達重組字運作的方式較清楚,例如(abc – bcd = a)表示bcd這個字需要字母a來拼出abc。下列第一行的公式表示奧蘭多(Orlando)需要字母mies才可單向重組出瑪麗·辛德尼;第二行奧黛麗(Audrey)需要字母mns;第三行老公爵需要字母am;全部三行相加可得Amiens──亞眠。
Mary Sidney – Orlando = mies
Mary Sidney – Audrey = mns
Mary Sidney – D.Senior = am
總和:amiens
展現於圖形時,運算結果以灰色字母表示。
奧蘭多與亞眠、奧黛麗與亞眠、老公爵與亞眠──瑪麗·辛德尼
這三項運算結果的總和拼出Amiens表示亞眠可以幫助奧蘭多、奧黛麗、老公爵三人成為瑪麗·辛德尼的化身,這也是劇名《如妳所願》的隱意,瑪麗·辛德尼可在她的文學世界中化身為如她所願的角色。

塔吉史東(Touchstone)

石頭(stone)有寶石的字義,這個字可代表無價值的石塊或貴重寶石。塔吉史東的直譯試金石(touchstone)是一種深色的石英或玉,十六世紀時用來檢驗金銀的合金成分。劇中西莉亞稱宮廷弄臣塔吉史東為「智慧的磨刀石」(whetstone of the wits)。塔吉史東可分解為碰觸(touch)石頭(stone),或完全重組為「點石」,如同希臘神話中的邁達斯(Midas)擁有「點物成金」的異能,塔吉史東可將平庸文字化為雋語。莎士比亞時代的sonnet有時拼為sonet,因此商籟可以是石塊的完全重組或雙向重組。
塔吉史東──點石|石塊──商籟
亞登森林裡的眾人影射莎士比亞時代的詩人,佛瑞德列克公爵對他們的壓迫比喻文字審查。亞登森林是詩人的挪亞方舟,文字審查是大洪水,塔吉史東必須娶奧黛麗因為單獨一人無法進入方舟,劇中的情人最後皆成雙成對,表示他們已受到方舟的保護。方舟的提示來自賈奎斯形容亞登森林的臺詞,「大洪水確定會到來」指佛瑞德列克公爵進襲亞登森林:

JAQUES. There is sure another flood toward, and these couples are coming to the Ark.
賈奎斯:另一個大洪水確定會到來,這些伴侶成雙來到這方舟。
 塔吉史東與奧黛麗第一次見面的對話隱藏他的身分:
TOUCHSTONE. Come apace good Audrey, I will fetch up your Goats, Audrey: and how Audrey am I the man yet? Does my simple feature content you?
塔吉史東:快來,好奧黛麗,我會顧好妳的山羊,奧黛麗,我是奧黛麗的男人了嗎?妳滿意我的平庸容貌嗎?
「快來,好奧黛麗,我會顧好妳的山羊」可單向重組出克利斯多弗·馬洛,提示代名詞「我」的身分,山羊(goats)指受到瑪麗·辛德尼庇護的威爾頓詩人,取用山羊而非綿羊因其發音接近幽靈(ghost),用來形容威爾頓詩人的身分,聖經中羊有作為化身來替罪的記載。
來,我會顧好妳的山羊──克利斯多弗·馬洛
奧黛麗(Audrey)在劇本中也拼為Awdrie,塔吉史東與奧黛麗的結合可單向重組出克利斯多弗·馬洛,缺少的字母可在平庸(simple)中得到;「平庸」有傻或低下的解釋,用來形容劇中的塔吉史東與真實世界中的馬洛。
低下的小丑塔吉史東與奧黛麗──克利斯多弗·馬洛

奧利弗(Oliver)

奧利弗(Oliver)是奧蘭多的哥哥,奧利弗與他的父親羅蘭(Rowland)可單向重組出愛德華·德·維爾(Edward de Vere),故事中他娶了別名艾莉娜(Aliena)的西莉亞(Celia)。艾莉娜與西莉亞的結合可單向重組出安·塞西爾(Anne Cecil),她是德·維爾的妻子(↘Celia)。附錄二「金綠的蛇」敘述愛德華·德·維爾與安·維瓦蘇的故事。
奧利弗與羅蘭──愛德華·德·維爾
奧利弗(Oliver)與鄉村教區牧師奧利弗·馬泰克斯(Oliver Mar-Text)同名,兩人都影射愛德華·德·維爾。

奧利弗·馬塔斯克(Oliver Mar-text)

宮廷小丑塔吉史東(Touchstone)跟隨他的女主人到亞登森林後愛上牧羊女奧黛麗(Audrey),他找來隔壁村莊的教區牧師在森林為他們主持婚禮。這位牧師有個奇怪的名字,奧利弗·馬塔斯克(Oliver Mar-text),塔吉史東對牧師的描述提示這名字的隱意,塔吉史東說:
A most wicked Sir Oliver, Awdrie, a most vile Mar-text.
他是個極度邪惡的奧利弗先生,奧黛麗,最卑鄙的馬塔斯克。
「邪惡的奧利弗」可單向重組出愛德華·德·維爾。奧利弗(Oliver)可完全重組為「過度」(overly),「最」(most)有過度的解釋。塔吉史東以「最與過度」的overly與most來暗示這重組。奧利弗也可完全重組為「或卑鄙」(or-vile),如同塔吉史東說他是個「卑鄙」的馬塔斯克(Mar-text)
邪惡的奧利弗──愛德華·德·維爾,過度卑鄙
馬塔斯克的原義為「汙蔑文字」(mar-text),這卑鄙汙蔑文字的人影射愛德華·德·維爾,他與瑪麗·辛德尼競爭莎士比亞的主導權。

牧羊人柯林(Shepheard Corin)

(old)有經驗豐富的解釋,老牧羊人柯林(Corin)的發音與拼字與《牧羊人月曆》中的柯林(Colin)相當接近。「老牧羊人柯林」可單向重組出阿卡迪亞的菲利普·辛德尼。
老牧羊人柯林──阿卡迪亞的菲利普·辛德尼
[Enter Corin and Clown.]
〔柯林與小丑上場〕

CORIN. And how like you this shepherd’s life, Mr Touchstone?
柯林:你可喜歡牧羊人這樣的生活,塔吉史東先生?

TOUCHSTONE. Truly Shepherd, in respect of itself, it is a good life; but in respect that it is a shepherd’s life, it is naught. In respect that it is solitary, I like it very well: but in respect that it is private, it is a very vild life.
塔吉史東:說真的,牧羊人,就這生活本身來說是好的;可是考慮到這是牧羊人的生活就一無可取之處。就這生活的孤獨性來說我非常喜歡;可是考慮到隱密性,這是非常壞的生活。

「牧羊人的生活,塔吉史東先生」可單向重組出克利斯多弗·馬洛,提示塔吉史東的真實身分。
牧羊人的生活,塔吉史東先生──克利斯多弗·馬洛

賈奎斯(Jaques)

賈奎斯(Jaques)可完全重組為神經質(queasy),這個字有麻煩與難取悅的字義,恰與賈奎斯在亞登森林中的表現相同,表示作者在選取角色名稱後依其字義來發展,他在劇中被稱為「憂鬱的賈奎斯」(melancholy Jaques)
賈奎斯──神經質|憂鬱寡歡的賈奎斯──伊莉莎白女王
憂鬱的賈奎斯不受任何人拘束,遊蕩於森林中觀察眾人,故事最後所有人找到歸屬離開,他未與眾人同行,仍然孤獨一人遊蕩。「憂鬱的賈奎斯」可單向重組出伊莉莎白女王,缺少的字母b與t由另一個賈奎斯兄弟“brother”提供。賈奎斯在劇中是伊莉莎白女王的化身,莎士比亞的「全世界是座舞臺」即由他來敘述。

羅蘭爵士的第二個兒子,奧利弗與奧蘭多的兄弟也叫賈奎斯,他到故事的最後才短暫出現,他與憂鬱的賈奎斯結合影射伊莉莎白女王。
JAQUES: I am the second son of old Sir Rowland, that bring these tidings to this fair assembly.
賈奎斯:我是老羅蘭爵士的第二個兒子,為此美好聚會帶來這些訊息。

菲比(Phebe)與西菲亞斯(Silvius)

西菲亞斯(Silvius)是亞登森林中的牧羊人,他愛上牧羊女菲比,菲比卻愛上女扮男裝的羅莎琳。菲比(Phebe)的名字源自聖經:「我對你們舉薦我們的姊妹非比(Phebe),他是堅革哩教會中的女執事。」(羅馬書 16:1)菲比與西菲亞斯可單向重組出菲利普·辛德尼(Philip Sidney, 1554–86),兩個角色的首字母P與S恰與菲利普·辛德尼相同。
菲比與西菲亞斯──菲利普·辛德尼
西菲亞斯追求菲比,但菲比愛上女扮男裝的羅莎琳,最後西菲亞斯與菲比在羅莎琳的幫助下結合。羅莎琳是瑪麗·辛德尼的化身,表示菲利普·辛德尼在他妹妹瑪麗幫助下活在莎士比亞的文學世界裡。


希斯佩莉亞(Hisperia)

羅莎琳與她的堂妹西莉亞公主兩人一起長大,公爵要趕走羅莎琳,西莉亞與她相偕逃離宮廷去尋找羅莎琳的情人。公爵調查後發現公主的侍女希斯佩莉亞(Hisperia)知情,她曾經聽到兩位小姐的談話。這位侍女沒有在舞臺上出現,這名字也只提到過一次,是個不必要的命名。大臣向公爵報告:
My lord, the roynish clown, at whom so oft Your Grace was wont to laugh is also missing, Hisperia the Princess’ Gentlewoman Confesses that she secretly over-heard your daughter and her Cousin.
爵爺,那個常被您取笑的低俗小丑也失蹤了,公主的侍女希斯佩莉亞坦白承認她偷聽到您的女兒與她堂姊的談話。
希斯佩莉亞(Hisperia)的名字源自希臘神話中看守金蘋果樹的海斯佩莉斯(Hesperides)。希斯佩莉亞可以是「他的報酬」(his-repay)的完全重組,也可以拼出莎士比亞的名字,除了字母K,這名字的希臘(Greek)來源可得到K,失蹤的K也可解釋為何馬洛無法獨自擁有莎士比亞。
希斯佩莉亞──莎士比亞、他的報酬
「公主的侍女」可單向重組為克利斯多弗·馬洛。作者利用一個不必要的名字藏入馬洛的遭遇,「他的報酬」是成為服侍公主的侍女,幾乎等於莎士比亞,但莎士比亞不非為他一人所擁有。
公主的侍女──克利斯多弗·馬洛
某位騎士(A Certain Knight)

塔吉史東受命來請西莉亞去見她的父親,在傳話中他提到「某位騎士」的煎餅與芥末理論:
TOUCHSTONE. Mistress, you must come away to your father.
塔吉史東:小姐,妳必須去見妳的父親。 1

CELIA. Were you made the messenger?
西莉亞:你成了傳達者? 2

TOUCHSTONE. No, by mine honour, but I was bid to come for you.
塔吉史東:不,以我名譽發誓,我被要求來請妳。 3

ROSALIND. Where learned you that oath, fool?
羅莎琳:你從哪裡學來這賭誓,傻子? 4

TOUCHSTONE. Of a certain Knight, that swore by his Honour they were good Pan-cakes, and swore by his Honour the Mustard was naught: Now I’ll stand to it, the Pancakes were naught, and the Mustard was good, and yet was not the Knight forsworn.
塔吉史東:從某位騎士,他以他的名譽發誓它們是好煎餅,又以他的名譽發誓芥末不好。現在我要站出來說,煎餅甚麼都不是,芥末是好的,可是這位騎士也沒有發假誓。 5
[3]「以我名譽發誓」是普通說法,在莎士比亞的作品中經常出現,但羅莎琳強調塔吉史東新學到這賭誓,提示有隱意。這賭誓因常出現而變得沒有價值,「以我名譽發誓」可單向重組出亨利·赫伯。
以我名譽發誓──亨利·赫伯
[5]為確認亨利·赫伯這重組字,塔吉史東接著提到「某位騎士」。亨利·赫伯在1574年時被選為嘉德騎士(Knight of the Garter)。「某位騎士」可單向重組出嘉德騎士。
某位騎士──嘉德騎士
某位騎士「以他的名譽發誓芥末不好」的諷刺說法可單向重組出亨利·赫伯與瑪麗·辛德尼,沒有名譽的騎士影射亨利·赫伯,他所謂的芥末不好提示他不喜歡瑪麗·辛德尼介入戲劇,塔吉史東之後補充說明「芥末是好的」。
以他的名譽發誓芥末不好──亨利·赫伯、瑪麗·辛德尼
「煎餅甚麼都不是,芥末是好的」這句話前半部可單向重組出莎士比亞,由圖可見煎餅(Pancakes)包含拼出莎士比亞所需的大部分字母。這句話的後半部可單向重組出瑪麗·辛德尼,選用芥末(Mustard)也是因其拼字接近瑪麗·辛德尼。
煎餅甚麼都不是──莎士比亞
芥末是好的──瑪麗·辛德尼

年長的修道士(Old Religious man)與佛瑞德列克(Frederick)

佛瑞德列克公爵(Duke Frederick)聽到許多人前往亞登森林,投靠被放逐的老公爵,因而率領軍隊前往森林要捉拿老公爵,半途中他遇到一位年長的修道士(old Religious man),在一番交談解惑後,佛瑞德列克改變(was converted)他的想法將政權還給老公爵。「年長的修道士」可單向重組出瑪麗·辛德尼,提示這位修道士的身分。「改變」可單向重組出愛德華·德·維爾,劇中他化身為佛瑞德列克。愛德華·德·維爾是莎士比亞的創始者之一,他企圖奪取莎士比亞的主導權。瑪麗·辛德尼與愛德華·德·維爾的關係記錄於〈拉米麗亞的寓言〉(↘016)和〈梅林的誕生〉(↘018)
年長的修道士──瑪麗·辛德尼|佛瑞德列克的改變──愛德華·德·維爾
奧黛麗(Audrey)

亞登森林中的眾人都需要找到伴侶,才能進入挪亞方舟躲避佛瑞德列克的壓迫,小丑塔吉史東因此追求牧羊女奧黛麗,他們的奇異對話隱藏兩人的身分。
[Enter Clown, Audrey, and Jaques.]
〔小丑塔吉史東與奧黛麗上場,賈奎斯藏身一旁〕 1

TOUCHSTONE. Come apace good Audrey, I will fetch up your Goats, Audrey; and how Audrey am I the man yet? Does my simple feature content you?
塔吉史東:快來,好奧黛麗,我會顧好妳的山羊,奧黛麗;怎麼了奧黛麗,我已經是那男人了嗎?我的簡單特色可以滿足妳嗎? 2

AUDREY. Your features, Lord, warrant us; what features?
奧黛麗:你的特色,上帝保佑我們,甚麼特色? 3

TOUCHSTONE. I am here with thee, and thy Goats, as the most capricious Poet honest Ovid was among the Goths.
塔吉史東:我與妳和妳的山羊在這裡,就像最任性多變的詩人,那誠實的奧維德在一群哥德人裡。 4

JAQUES. O knowledge ill inhabited, worse than Jove in a thatched house.
賈奎斯:〔一旁〕啊,知識病態留置,比天神裘夫在茅草屋裡更糟糕。 5

TOUCHSTONE. When a man’s verses cannot be understood, nor a man’s good wit seconded with the forward child, understanding: it strikes a man more dead than a great reckoning in a little room: truly, I would the Gods had made thee poetical.
塔吉史東:當一個人的韻文無法被了解,一個人的睿智也無法得到早熟孩童領悟的支持;這比小房間的大帳單更要人命;真的,我會希望眾神把妳創造得有詩意。 6

AUDREY. I do not know what Poetical is: is it honest in deed and word: is it a true thing?
奧黛麗:我不知道詩意是甚麼;是誠實的行為和言語,是真實的東西嗎? 7

TOUCHSTONE. No truly: for the truest poetry is the most faining, and Lovers are given to Poetry: and what they swear in Poetry, may be said as Lovers, they do feign.
塔吉史東:不,真的不,因為最真實的詩最虛飾,情人獻身詩中,他們在詩中的誓言可以說如同情人,他們會偽裝。 8

AUDREY. Do you wish then that the Gods had made me Poetical?
奧黛麗:那麼你希望眾神讓我有詩意嗎? 9

TOUCHSTONE. I do truly: for thou swear’st to me thou art honest: Now if thou wert a Poet, I might have some hope thou did’st feign.
塔吉史東:我確實希望,因為你向我發誓妳是誠實的,如果妳是詩人,我或許有些希望認為妳有偽裝。 10

AUDREY. Would you not have me honest?
奧黛麗:你不願意我誠實? 11

TOUCHSTONE. No, truly, unless thou wert hard favored: for honesty coupled to beauty, is to have Honey a sauce to Sugar.
塔吉史東:不,真的不,除非妳難以讓人喜歡,因為誠實結合美麗是用蜂蜜來調味糖。 12

JAQUES. [Aside] A material fool.
賈奎斯:〔一旁〕實質的傻瓜。 13

[4]山羊(goats)與哥德人(Goths)的發音相近,提示這段對話中隱藏近音的文字遊戲。奧黛麗影射潘博克伯爵夫人瑪麗·辛德尼,馬洛以奧黛麗的山羊嘲諷她的詩人如同沒有知識的哥德人。「最任性多變的詩人」適用於形容馬洛的特性,這一句也可單向重組出克利斯多弗·馬洛,除了字母w與l,缺少的字母出現於下一行的「知識」。
最任性多變的知識──克利斯多弗·馬洛
[5]「知識病態留置」描述馬洛的知識被不當地留置於莎士比亞的名字。馬洛(Marlowe)的名字可分解為「知識汙染」(lore-mar),用來對應知識(knowledge)與病態(ill)。「裘夫在茅草屋」源自奧維德《變形記》中的故事。天神裘夫與墨丘利偽裝成鄉下人尋找夜宿時,只有得到一對老夫婦菲拉蒙(Philemon)與鮑希斯(Baucis)的收留招待,天神離開後以洪水滅了全城,只留下老夫婦,並將他們的簡陋茅草屋變為神殿。克利斯多弗的發音接近基督下凡(Christ-to-fall)。To-fall還有個字義為主房旁的茅草屋或小棚屋。馬洛將自己比喻為奧維德在一群野蠻人中,或天神於凡人之間,茅草屋為他落腳的威爾頓堡將因為他而變為文學的神殿。
更糟糕的茅草屋──威爾頓堡
[6]「小房間的大帳單」可解讀為「小空間內的大量計算」,並可單向重組出「重組字」;重組字必須在少數幾個單字內計算所需字母來拼出目標對象的名字,這過程相當繁重。也有人解讀「比小房間的大帳單更要人命」描述馬洛因為與友人聚會糾紛而被殺。
空間內的計算──重組字
[8]「最真實的詩最虛飾」與「偽裝」指莎士比亞的作品掩飾最真實的故事。[9-12]塔吉史東不希望奧黛麗誠實,因為誠實將召來災難,莎士比亞的作品並未直接說出真相,威廉·莎士比亞作為替身也不誠實。[13]實質(material)有物質的字義,與精神相對應;「實質的傻瓜」可解讀為「精神的智者」。
AUDREY. I am not fair, and therefore I pray the Gods make me honest.
奧黛麗:我不美好,因此我祈求眾神讓我誠實。 1

TOUCHSTONE. Truly, and to cast away honesty upon a foul slut, were to put good meat into an unclean dish.
塔吉史東:沒錯,誠實配給醜陋邋遢女人,是把好肉放入沒清理的盤子。 2

AUDREY. I am not a slut, though I thank the Gods I am foul.
奧黛麗:我不是邋遢女人,雖然我的醜得感謝眾神。 3

TOUCHSTONE. Well, praised be the Gods, for thy foulness; sluttishness may come hereafter. But be it, as it may be, I will marry thee: and to that end, I have been with Sir Oliver Mar-text, the Vicar of the next village, who hath promised to meet me in this place of the Forest, and to couple us.
塔吉史東:好吧,為妳的醜讚揚眾神;邋遢也許會隨後跟來。可能會,那就算會,我要娶妳,為了這結論,我已經通知奧利弗·馬塔斯克,隔村的教區牧師,他答應到森林這地方與我會面來結合我們。 4
[1]祈求(pray)表示此刻這願望尚未達到;「祈求眾神讓我誠實」敘述瑪麗·辛德尼希望她可以誠實做自己,不必使用莎士比亞為替身,但還沒有達到這願望。

[3]醜(foul)有汙濁的解釋。瑪麗·辛德尼以威廉·莎士比亞為替身,對她而言這是件汙濁的事,是她無法改變的命運,「感謝眾神」可視為反語。

[4]德·維爾(de Vere)的發音接近「村落」(the vill),提示於隔村(Next village),「隔村的教區牧師答應」可單向重組出牛津伯爵愛德華·德·維爾。愛德華·德·維爾的發音接近「加字改變方向」(add-word-the-veer);馬塔斯克(Mar-text)的字義為玷汙文字。
隔村的教區牧師──牛津伯爵愛德華·德·維爾

威廉(William)

威廉只短暫出現於舞臺,他是莎士比亞作者爭議問題中經常被討論的一個角色,對一般人來說這角色沒有意義,是個不必要的插曲,但威廉於此的奇異對話可解釋威廉·莎士比亞只是詩人的替身,並非真正的作者。

因為賈奎斯的干涉,小丑塔吉史東與牧羊女奧黛麗的結合沒有成功,塔吉史東將牧師馬塔斯克趕走後正在安慰奧黛麗時,追求奧黛麗的威廉出現。
TOUCHSTONE. We shall find a time Awdrie, patience gentle Awdrie.
塔吉史東:我們會找到時間,奧黛麗,要有耐心,溫柔的奧黛麗。 1

AUDREY. Faith, the Priest was good enough, for all the old gentleman’s saying.
奧黛麗:真是的,那牧師已經夠好了,一切都因為那老紳士說的話。 2

TOUCHSTONE. A most wicked Sir Oliver, Awdrie, a most vile Mar-text. But Awdrie, there is a youth here in the Forest lays claim to you.
塔吉史東:一個極度惡劣的奧利弗先生,奧黛麗,一個極度卑鄙的馬塔斯克。可是奧黛麗,森林裡有個年輕人追求妳。 3

AUDREY. Ay, I know who it’s: he hath no interest in me in the world: here comes the man you mean. [Enter William.]
奧黛麗:我知道他是誰,在這世界裡他與我沒有關係;你指的那個人來了。〔威廉上場〕 4

TOUCHSTONE. It is meat and drink to me to see a Clown, by my troth, we that have good wits, have much to answer for: we shall be flouting: we cannot hold.
塔吉史東:遇見一個小丑對我來說是種樂趣,說真的,有好智慧的人負擔更多,人們應當嘲弄;人們無法克制。 5

WILLIAM. Good even Audrey.
威廉:晚安,奧黛麗。 6

AUDREY. God ye good even William.
奧黛麗:上帝保佑你,晚安,威廉。 7

WILLIAM. And good even to you, Sir.
威廉:你也晚安,先生。 8

TOUCHSTONE. Good even gentle friend. Cover thy head, cover thy head: Nay, prithee be covered. How old are you, Friend?
塔吉史東:晚安,好友。遮住你的頭,遮住你的頭;不,請你遮好了。你幾歲,朋友? 9

WILLIAM. Five and twenty, Sir.
威廉:二十五,先生。 10

TOUCHSTONE. A ripe age: Is thy name William?
塔吉史東:熟透的年紀。你的名字叫威廉? 11

WILLIAM. William, sir.
威廉:威廉,先生。 12

TOUCHSTONE. A fair name. Wast borne in the Forest here?
塔吉史東:一個好名字。這森林裡出生的? 13

WILLIAM. Ay sir, I thank God.
威廉:是的,先生,我感謝上帝。 14

TOUCHSTONE. Thank God: A good answer: Art rich?
塔吉史東:感謝上帝,一個好答案。有錢嗎? 15

WILLIAM. ’Faith, sir, so, so.
威廉:說真的,先生,普通。 16

TOUCHSTONE. So, so, is good, very good, very excellent good: and yet it is not, it is but so, so: Art thou wise?
塔吉史東:普通是好的,非常好的,非常好的好;但這普通不是,只是普通。你聰明嗎? 17

WILLIAM. Ay sir, I have a pretty wit.
威廉:是的,先生,我有點小智慧。 18

TOUCHSTONE. Why, thou say’st well. I do now remember a saying: The Fool does think he is wise, but the wiseman knows himself to be a Fool. The Heathen Philosopher, when he had a desire to eat a Grape, would open his lips when he put it into his mouth, meaning thereby, that Grapes were made to eat, and lips to open. You do love this maid?
塔吉史東:你說得好。我現在記起一個說法,傻子以為自己聰明,但聰明人知道自己是傻子。異教徒哲學家想吃葡萄的時候,他放葡萄進他嘴裡時,會張開他的脣,這意義說明,葡萄是用來吃的,脣是被張開的。你真的愛這姑娘? 19

WILLIAM. I do, sir.
威廉:我是,先生。 20

TOUCHSTONE. Give me your hand: Art thou Learned?
塔吉史東:給我你的手。你有學問? 21

WILLIAM. No sir.
威廉:沒有,先生。 22

TOUCHSTONE. Then learn this of me, To have, is to have. For it is a figure in Rhetoric, that drink being poured out of a cup into a glass, by filling the one, does empty the other. For all your Writers do consent, that ipse is he: now you are not ipse, for I am he.
塔吉史東:跟我學學這個,有就是有。因為這是個修辭,倒空杯子裡的飲料到玻璃杯裡,充滿一只,淨空了另一只。全部你的作者都同意,真正的他是他,你不是真正的他,因為我才是他。 23

WILLIAM. Which he, sir?
威廉:哪個他,先生? 24

TOUCHSTONE. He, sir, that must marry this woman: Therefore you Clown, abandon: which is in the vulgar, leave the society: which in the boorish, is company, of this female: which in the common, is woman: which together, is, abandon the society of this Female,
塔吉史東:他,閣下,就是必須娶這女人的他;因此你這小丑得放棄,庸俗的說法是離開這團體,粗魯的說法是這一幫人屬於這女性,平常的說法是女人,總和一起是,放棄這女性團體, 25

or Clown thou perish’st: or to thy better understanding, Die’st; or (to wit) I kill thee, make thee away, translate thy life into death, thy liberty into bondage: I will deal in poison with thee, or in bastinado, or in steel: I will bandy with thee in faction, I will over-run thee with police: I will kill thee a hundred and fifty ways, therefore tremble and depart.
或消滅你這小丑,讓你容易了解的說法是,去死,也就是說我殺死你、使你離開、將你的生命轉為死亡、你的自由轉為奴役;我會用毒藥對付你、或用棍、或用刀;我會以小集團來回鬥爭你、我會以手段打垮你;我會用一百五十種方法殺死你,因此,顫抖滾開吧。 26

AUDREY. Do good William.
奧黛麗:去吧,好威廉。 27

WILLIAM. God rest you merry sir. [Exit.]
威廉:願上帝賜你快樂,先生。〔下場〕 28
[3]追求(claim)有主張、索賠或提出要求的解釋;威廉·莎士比亞對瑪麗·辛德尼提出要求。

[4]「在這世界裡他於我沒有關係」(interest)中的世界(world)指威爾頓詩人的文學世界。Interest有權益的解釋,利息的用法十六世紀已出現。

[7]夜晚(even)有平坦或公平的解釋;上帝(God)可譯為擁有極大權勢者。「上帝保佑你,晚安,威廉」可解讀為威爾頓堡對待威廉是公平的,表示瑪麗·辛德尼提供威廉·莎士比亞足夠的報酬作為替身。這是第十五行塔吉史東詢問他「感謝上帝,一個好答案。有錢嗎?」的原因。

[9]「遮住你的頭」表示不要露出威廉的真面目。遮掩(cover)這個字在這裡出現三次,代表後面三個問題答案的真相已被遮掩。第一個問題「你幾歲」詢問莎士比亞誕生的日子。莎士比亞大約創立於1591年,威廉·莎士比亞死於1616年,中間經歷正好25年。《如妳所願》最早的版本為1623年的第一對開本,因此任何1623年前發生的事件皆可能被增修於此版本中。

[11–12]第二個問題「你的名字叫威廉?」而回答只有「威廉」,這裡掩飾他的姓──莎士比亞。

[13–14]第三個問題「這森林裡出生的?」並非詢問真實的出生,而是創造莎士比亞的領域。「森林」比喻文學的未開發領域。「森林裡出生」指莎士比亞的誕生始於威爾頓詩人以莎士比亞為替身。「感謝上帝」意為感謝基督(Christ),這名字是克利斯多弗“Christopher”的前半部,因此對克利斯多弗·馬洛來說這是個好答案。

[15–16]「有錢嗎?」詢問威爾頓堡給威廉的錢是否足夠。威廉的回答「普通」(so, so)表示他並不滿意。

[19]葡萄(grape)有兀鷹或爪鉤的用法,出現於十六世紀,源自與其相近的grappe與gripe。兀鷹可喻為貪得無厭者,爪鉤為釣具。「葡萄是用來吃的」可解讀為爪鉤是用來給貪得無厭者吞食的。「脣是被張開的」指威廉只可以說他被允許的話。「異教徒的哲學家」提示使用聖經的內容於非基督的應用。「哲學家」提示這一段文字複雜,需要哲學分析的技巧。這段話源自聖經:「人因口(eat)所結的果子(fruit),必享美福;奸詐人必遭強暴。謹守口的(mouth),得保生命;大張嘴的(lips),必致敗亡。」(箴言 13:2–3)

[21]「給我你的手」表示塔吉史東要檢查威廉的成果,如果威廉甚麼都沒有學習,那就要把他擁有的也全部奪走。

[22]「有就是有」(to have, is to have)源自聖經:「凡有的(hath),還要加給他,叫他有餘。凡沒有的(hath not),連他所有的,也要奪去。所以我用比喻對他們講,是因他們看也看不見,聽也聽不見,也不明白。」(馬太福音 13:12–13)「比喻的說法」提示塔吉史東使用比喻如同基督,克利斯多弗·馬洛的名字中含有基督。
飲料與杯子──莎士比亞
[23]飲料(drink)指享用的功績,杯子(cup)是一個人所應得的分,源自聖經:「耶和華是我的產業,是我杯(cup)中的分。我所得的(lot)你為我持守。」(詩篇 16:5)玻璃杯(glass)有鏡子的字義,鏡子反映的影像有時模糊不清,取自聖經中關於鏡子的比喻:「我們如今彷彿對著鏡子(glass)觀看,模糊不清。到那時,就要面對面了。我如今所知道的有限。到那時就全知道,如同主知道我一樣。」(歌林多前書 13:12);鏡子比喻莎士比亞的真貌無法得到,世人所知有限。

「充滿一只,淨空了另一只」指一個人命運中所應得的總數是相同的。「全部你的作者」指全部在莎士比亞名下的作者,這一行可單向重組出威爾頓堡,提示這些作者的身分。拉丁文的ipse指「他自己」或「真正的他」。「你不是真正的他,因為我才是他」指威廉·莎士比亞不是真正的作者,真正的作者是此刻的「我」塔吉史東,克利斯多弗·馬洛的化身。娶或婚姻(marry)有緊密結合的解釋。
全部你的作者──威爾頓堡
[25]塔吉史東「必須娶這女人」源自馬洛必須與瑪麗合作。躲避大洪水的挪亞方舟需要成雙成對進入。

[26]數字150為聖經中大洪水氾濫的日子(創世紀 7:24),這數字有災難的隱喻。「殺死你」與「用毒藥對付你」警告威廉·莎士比亞不得再騷擾瑪麗·辛德尼,班·強生的〈邀請一位朋友晚餐〉有相關的描述(↘0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