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7日

巡迴布道者(Tell all the truth but tell it slant), Emily Dickinson

沒有人知道上帝的真相,巡迴布道者已經曲折說出這事實,但他成功地在布道會中謊言,告訴世人他所知的真相,如果教徒了解這事實,知道布道者說謊,教徒將無所適從。

Tell all the truth but tell it slant-
Success in Circuit lies
Too bright for our infirm Delight
The Truth’s superb surprise
As Lightning to the Children eased
With explanation kind
The Truth must dazzle, gradually
Or every man be blind-
說出一切真相但曲折地說
成功於巡迴布道中說謊
快活於我們薄弱的愉悅
真相無比驚奇
如閃電於孩童
以親切解釋來緩和
真相必須迷惑漸進
否則每一個人將無所適從
1872, F.1263, J.1129

巡迴(circuit)可視為巡迴布道者(circuit-rider)的簡縮,出現於十九世紀初。艾蜜莉另有一首類似的巡迴法庭(↘137)

艾蜜莉寫下一切關於自己的真相,但不直接說明。她將內容藏在周邊文字(circuit)裡,淺讀無法解開這謎語,其中的故事驚奇如閃電啟發幼稚者,她必須緩和她的文字,否則人們無法接受。

說出一切真相但曲折地說
好結果藏在周圍文字裡
過度炫目於人們薄弱的愉悅
真相華麗驚奇
如閃電啟發幼稚者
以親切解釋來緩和
真相必須耀眼,漸漸地
否則每一個人將拒絕看見。

說出tell一切all真相truth但曲折地slanttell
好結果success藏在lie周圍文字circuit
過度too炫目bright於人們our薄弱的infirm愉悅delight
真相truth華麗superb驚奇surprise
as閃電啟發lightning幼稚者child
with親切kind解釋explanation來緩和ease
真相truth必須must耀眼dazzle,漸漸地gradually
否則or每一個everyman將拒絕看見bli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