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6日

大衛王(We never know how high we are), Emily Dickinson

聖經故事中,牧羊的大衛只帶著彈弓,勇敢站出來挑戰所有以色列人懼怕的巨人歌利亞(↘294),大衛得到奇蹟勝利,最後成為以色列的國王,這英雄事蹟現在已成為平常閱讀的故事。

We never know how high we are
Till we are asked to rise
And then if we are true to plan
Our statures touch the skies-

The Heroism we recite
would be a normal thing
Did not ourselves the Cubits warp
For fear to be a King-
我們從不知道自己多高貴
直到我們被要求站出來
若是我們信守意圖
我們的發展會觸碰天空

我們陳述的英雄氣概
將成為平常事情
我們沒有彎曲手肘
害怕成為王者
1871, F.1197, J.1176

「沒有彎曲手肘」是振奮地將手臂向上伸直,這特別寫法讓彎曲手肘(cubits warp)可譯為「彎曲的肘尺」,這是彈弓的另一種說法,拿著彈弓的英雄成為王者提示聖經中大衛王的故事。

艾蜜莉的同學透納(Turner)曾經回憶寫下發生在曼荷蓮學院的往事。學院創辨人里昂(Lyon)女士要求立志為基督徒的學生起立,艾蜜莉是全班唯一坐下的人,艾蜜莉說:「他們以為我沒有站起來是件奇怪的事。」(They thought it queer I didn’t rise.)當時十六歲的艾蜜莉以為不誠實更奇怪。(I thought a lie would be queerer.)

艾蜜莉少女時期就對基督教義產生疑問,她不怕挑戰權威。艾蜜莉在嚴格的曼荷蓮學院待不到一年,1847年她的哥哥奧斯丁接她回家後,她一生就在安默斯特家中度過,沒有再入學。艾蜜莉的詩如同大衛的彈弓,有一日她將成為文學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