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9日

狂野交響夜(Wild nights, wild nights), Emily Dickinson

一位狂野(wild)的交響樂指揮,一個暴風雨(wild)夜晚,讓一群聽眾瘋狂(wild)。演奏結束後,外面風雨交加,聽眾的心仍然蕩漾於無邊餘韻。這首詩的主述者是位指揮家,第二人稱的你是音樂會的聽眾,特色是連續出現三個相同的字(wild)允許三種不同的解讀。

Wild nights-Wild nights!
Were I with thee
Wild nights should be
Our luxury!

Futile-the winds-
To a Heart in port-
Done with the Compass-
Done with the Chart!

Rowing in Eden-
Ah-the Sea!
Might I but moor-tonight-
In thee!
野性之夜,瘋狂之夜!
若我與你同在
暴風雨的夜晚,將是
我們的奢華享宴!

管樂已無力感動
於避風港之心
音域已結束
收起樂譜!

蕩漾伊甸園裡
啊,浩瀚大海!
讓我繫留,今夜
於你!
1861, F.0269, J.0249
這首詩歌頌狂野的性愛。風(wind)有纏繞的解釋,已無力(futile)表示性愛結束後纏繞的身體已無力放鬆。心(heart)是心愛的人,羅盤與地圖代表尋找與探索,情人在性愛後停止之前對愛的尋找與探索。謎語的提示為第三節的伊甸園(Eden),一個代表人類原始性愛的樂園。

這裡的雙關語有狂野(wild)與暴風雨或瘋狂,風(wind)與管樂器或纏繞,羅盤(compass)與音域或方向,圖(chart)與樂譜或探索。